由於明天一早Toshi就要回日本去了,所以晚上我們一群人在Surfers Club幫他辦歡送party,本來只會有我一個台灣人(還有一個被日本同學喚做「雄」的台灣人,不過他會說日文),後來Rex怕我一個人無聊,特地跑來陪我,真是好兄弟啊! 我們從晚上6點半一直High到11點多才回去,這是我到澳洲後第一次這麼晚回家,也是第一次這麼晚還沒睡。澳洲的Disco和Bar是分開的,我們去的Surfers Club只是單純喝酒抬槓的地方,而且買酒喝還得簽名切結,聲明個人已年滿18歲,可以玩店內的賭博性遊戲和買酒喝。除了原本同班的日本人外,今天還認識了奧谷瑤子(Okutani Yoko)和愛(Ai)兩個日本女生。Yoko是大阪人,我靠真是超會喝酒的,她前後混了啤酒、紅酒和白酒喝,竟然還能清醒地離開Bar,而且個性像男生一樣,感覺很豪爽的一個人;而Ai則是跟Toshi一樣是名古屋人,也都是名城大學法律系的學生,知道我會說一點基本的日語,結果每次看到我就先說日文才說英文,搞得我都不知道她是在跟我說日文還是英文,雖然年紀比我小,我還是叫她おぬさん(姊姊)。 日本人喝酒時有個習慣,那就是要等到所有人都到場才一起乾杯喝酒,而他們的「乾杯」也不是像台灣一樣真的要「乾」,「隨意」就可以了。所以今天買酒的時候,我回到座位正要啜飲幾口時,就被旁邊的Yoko阻止,原來還有幾個人還沒回座位,還不能「乾杯」喝酒。 「雄」這個人也是要介紹一下,他是道地的台灣人,服完兵役後就被家人送來澳洲唸書,去年又到日本去唸書(不知道唸什麼),所以英、日文都說得滿好的,他並非BUELI的學生,現在是Bond Uni.商學院的學生,大概因為會說日文的關係,所以還認識滿多學校的日本人。 本來一開始坐我旁邊的Yoko還會跟我說英文,但後來大概是太High了,日本同學開始玩起一些奇怪的日本遊戲,我和Rex只能在一旁陪笑。啊!Rex都出現這麼多次了,竟然還沒給他好好寫幾句,他比我早大約一個月來澳洲,最重要的是和我的星座一樣是「站在世界頂端的射手座」,所以也是好人一個,特色是每天出沒在圖書館,不知道是在讀書還是把妹,然後會無聲無息出現在你旁邊,和你聊上幾句,並且會露出牙齦、很射手座的陽光笑容,目前誠徵好女人一隻,國籍不拘。 回家的時候,因為下著大雨,Toshi那個あほ(笨蛋)又不帶傘,搞得我們兩個只能共撐Mary借我的小花傘,一路上還真有患難兄弟的感覺,Toshi一直笑說我根本不像25歲的人,根本跟他們一樣還是19歲的小孩子。沒錯!Toshi你說對了,所以我才叫Ai姊姊啊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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